当归黄芪多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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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白】三千瓦的灯泡实打实的亮,铁打的柜门我上脚蹬

我靠我靠我靠我靠!!!!!
盗盗老师什么神仙!!!!!!!写的真的太好了!!!!ヘ(;´Д`ヘ)
实不相瞒我就是那个野男人摸了白宇发小屁股的人(((。

消失的盗孑:

浪里小白龙文画人活动【简称tm掉粉活动】
*RPS预警 不上升真人 圈地自萌
*OOC属于我 他们属于彼此


很土,很烂,毕竟我小学作文不及格被老师点名批评。
我要脸…真的,我本来只是个破画画的。谁点推荐我就记住你了,我会在你的腿上写一个正字
@当归白砂糖 对不起我的生贺太垃圾了…


  


  
  一个下乡支教的老师和土嗨富二代的故事
  做好心理准备。


  


  


  


  


  忍了十多年,身边那对深柜总算是藏不住了,趁着这几天喜事儿多,我一定得把他们底裤扒出来,不管谁来了,摁着头都必须给我往下看。


  事件主人公是我发小白宇,村里土生土长的本地人,相貌洋气特讨人喜欢,唇边一抹胡子糙的清新脱俗,人群里扎堆还依旧惹眼的不行。那身子清瘦修长,细腰翘屁/股倒样样不少,单是干农活简直糟蹋佛祖给他砌的一堵翻去t台的砖墙,细细长长一双腿一踏牵动不少少女熟/妇的脆弱心脏,活活一在世潘安。


  更要命的是人家从小就过着全村皆穷我独富的与众不同的官二代生活,几千块的潮牌外套里塞一件淘宝单品49,三件120包邮。又土又潮,走在城乡结合部的前沿上。


  往村口一杵,嚯,那大字儿,全员恶人。


  不过好在富裕的生活也没把人供成要命的公子爷脾气,成年之后还一心要给全村搞脱贫,前两年刚给全村安了空调,这不冬日里还挨家挨户嘘寒问暖,送包子塞棉被。托他福我和他哥俩好到现在基本就没吃过亏,啥油水都给我沾上了。


  平日里盼着登高枝的姑娘不少,可是白宇压根不稀罕,以至于我一度以为他就是个万花丛中过,手往菊里伸的基佬,因此我还语重心长地在深夜同他探讨过这个问题。


  当事人坚决否认,但紧接着一句话差点没把我急的撅过去。


  他理直气壮的说:“我就只是觉得…在隔壁村头支教的朱一龙挺好的。”


  拉几把倒,咱家白菜学会拱人家的朱了。


  “朱老师可是个城里下来的文化人啊。”花了半小时给自己做好充分的心理辅导之后我才终于开口。“学历高气质佳,长的也唇红齿白,笑一笑宛如那春风拂面四月桃花。就算你白宇长的再洋气我们也得讲个门当户对吧,好好一束白月光就这么被截了后半辈子往你个浪蹄子脸上照?村里那些没见着世面的小姑娘、小伙子就算了,你还指望着高岭之花能和你看对眼?”


  在被白宇一拳打回娘胎里之前我赶紧话锋一转。


  “而且你也知道我们农村里思想不如外边儿开放,给人知道咱们的大土豪娶一个男媳妇过门,那两层小别墅都能给你砸了打包轰出龙村,更别提人朱老师在学校里的影响。你可考虑好,别把事情给搅糊了。”


  见他慢慢凝重下来的表情,原以为我居然就这么轻易把他从梦里拽出来,弯铁丝给我妙手回春一下子捋直了。最后还揣着同情心给人煮碗康师傅当宵夜,配根金华火腿安慰安慰就这么睡了,没想第二天下午他娘的这哈批就给我把朱一龙领回家了。


  ??


  我看你是把火腿当耳塞使了吧。



  毕竟我俩几十年的兄弟,穿一条裤衩长大,话不能说太绝,事不能干太狠,不多久我就接受了这个事实。朱老师也十分随和,头次见我眼角就笑出了一丝涟漪,散发着挡也挡不住的柔和的光。它和白宇的眼纹不一样,人美那就叫涟漪,不然就是褶子。


  我立刻开口,礼貌性先打个招呼,“你好你好,朱老师。我是白宇他发小,不好意思,今儿没想到你突然到访,啥都没准备。”


  朱一龙接的简洁,“客气客气。”


  我:“……”



  正值场面尴尬之际,白宇替朱一龙开了口,“噢,朱老师才刚下乡不久,不知道学校宿舍住不住的惯,我代表村里人去慰问一下,发现那破地方晚上跳闸都是常事,冬冷夏热还黑漆漆的,特别不适合朱老师办公。我就寻思着把人接到这里找人合住,刚巧咱们大路修好,直通学校大门,我也每天顺便开车去一趟城里做市场考察,就带着他一起走,下班再顺便接回来。”


  “对了,我听说最近大庆是不是又在学校里打架?兄弟帮我打电话告诉他这次我可不去保他了,实在不行转学来我们这吧!让朱老师给他点教训,省得我还要每周去接他一回。”说罢白宇十分老练的抬手握住朱一龙肩膀,企图搂着把人直接带上二楼。用力一拉发现没拉动,俩人眼波交流了几个来回便不约而同地踏上楼梯,默契的不行。


  呵tui,狗男男。先斩后奏,勾搭的速度堪比出膛的子弹。







  突然被转学的大庆:“?”






  后头清闲日子没过多久,某天早上刚送走两尊大佛,我百无聊赖的躺在白宇家真皮沙发上嗑瓜子儿,电视上正无限回播最近大火的新剧一起来看流星雨。突然手机嘀嘀嘀响,破坏了清晨观影的好性质,我接起来就一声臭骂,回过神原来是白祖宗来电话了。


  这好家伙,在路上摊着事,车子给撞抛锚了。要死不死还停在一荒郊野外,问起原因说是抬头看见一片长的像猪的白云,和他家龙哥差不多可爱,正想着好东西一起分享,找个地方停车拍张照,结果当场表演一个车头撞大石,车前灯直接cei没。


  我他妈当时给他脑子里抽出三斤二锅头,抹在他胸口上辣辣那心眼子,然后问你对得起我吗小老弟?


  打完电话白宇还没忘记追加一条短信:


  【别告诉龙哥啊!】


  简直缺心眼!


  我立马披上外套开着和他一起买的那辆vespa上路,折腾个把小时才找到他。白宇整个人靠着车轮子委委屈屈地抱着膝盖蹲在地上,几捋小卷毛迎风飞舞看着还挺乖顺,就是干的这事儿太傻/逼了。


  我不得不老妈子一样的给他检查下四肢和脸,好在只是受点皮外伤,没大碍。


  我问他,你打算怎么办?


  他说,我得去接我龙哥。


  我说,还有仨小时他就下班了,怎么接?


  他说,我回去换车,还来得及。


  …



  我有时候就见不得某些人谈恋爱,事儿真多!


  最后我让他骑着我的vespa先回去,过会打个电话让人把这坨废铁连着我一起拖走,本着助攻助到底的理念,我赔钱赔精力和他的车激情battle四个小时,直到那白眼狼终于把我从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拉走。


  生活太TM艰难了。


  
        一路上我看他心情还挺低落的,没忍住开口问,“你这脸怎么拉的和香蕉似的,芒果基因突变啦?”


  白宇唉声叹气,坦白说,他惹朱一龙生气了。


  当时他紧赶慢赶终于在他龙哥下班前把车停到了学校门口,见到人出来之后心里积攒的苦闷顿时烟消云散,嘿嘿直笑的给人打开车前门,嘴里龙哥龙哥叫个不停。一时半会自然也记不得手臂拉伤的疼。


  朱一龙还是和平常一样先假装嫌弃的数落他两句,再借着调整坐姿的理由悄悄往人身上挨。不想对方突然一声大叫:疼!!


  朱一龙立马抓住他的手臂,指腹不轻不重的揉摁关节,借助微弱的灯光终于发现那处不自然的鼓起和淤血发暗的颜色。朱一龙绷紧嘴角,拽着人领子撩开头帘,果不其然发现那里边还藏着一个破皮的伤口,于散下的几根稀疏的毛发中若隐若现。


  朱一龙质问他。车内顿时降温几度,惊得白宇攥出满手冷汗。


  他回答是脸撞柱子上了。


  如果没有立即被朱一龙看出白宇眼里的动摇和心虚,以及出现在下巴的又一处伤口或许还真能瞒的过去。


  “小白…”朱一龙舔舔后槽牙,提着衣领把人压在车门上。“老实交代。”


  被气场震慑到的白宇立马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包括接送他上下班其实并不顺路这件事儿,他一个无须继承家族产业的富二代还真不用去城里做考察,乡里乡外都有房,整日游手好闲哪怕玩到下辈子最不缺的就是钱。


  这次因为在外面瞎逛出了个小车祸,回乡的路弯弯绕绕不说,白宇那车技没把自己开鱼塘里和水产品嘴对嘴就不错了,完事还要屁颠屁颠再跑过来接人上下班,朱一龙气的白眼要翻上天:“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哪错了?我就想多陪陪你啊,龙哥。”


  “我和你什么关系,你就一定要做到这种程度?”


  “兄……表面兄弟?我单方面追你,龙哥,我是真喜欢你。”


  “你自己想好了再来找我。”


  震耳欲聋的甩门声把白宇直接吓懵了,耸起肩膀眼巴巴地望着那个暮色下的身影越走越远,浓浓的压迫感挤得白宇有些喘不过气,还有点委屈。


  “然后你就跑来接我了?”我恨铁不成钢的在他后脑勺狠抽一巴掌。


  你他娘是个弱智吗?


  不知道是不是挨了那一下给疼坏了还是他把今天那些事儿越想越憋屈,一路上我都沉默的听着他隐忍的吸气声,中途有一次我还以为他几乎要背过气去,眼泪没掉几滴但是那眼眶通红,可怜巴巴,和小兔子似的。我实在没忍住给另外一个祖宗拍了段视频,图文并茂,不断夸大事实。想着起码给我哥们儿一个谈判的机会,千万别让这爱情的火苗被掐死在木屑里。


  我边发边感慨,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却始终不能拥有我姓名。


 


 等俩人到家已经是深夜,老远就见他别墅门前站着个人,定睛一看,是朱一龙。


 


     表情臭的堪比一尊门神,吓得我瞳孔地震。


  那活宝也发现了,车刚刚好在要撞到朱一龙大腿前停下,关灯熄火拔钥匙,白宇在驾驶座上蔫成一颗发黄的小白菜,死活不肯开门。朱一龙也不和他客气,举铁80kg的臂力就差把车门给卸了,拉着白宇手腕就把人从车里拽出来,头也不回的送进屋子里,落下我一人一车在黑夜里承受孤独的冷风。



  然后发生什么我当然不知道,全靠白宇给我连带着肢体动作的声情并茂的转述。


  朱一龙把人拽走之后想也没想就给关进卧室,手段不算温柔地拉开衣襟做了个全身检查。白宇总以为要发生些不可描述的大事儿,脸蛋肩膀脖子和胸膛瞬间染上一片红,急的他全身发麻。摸到那抖到哪,两个爪子不管不顾地挥舞反抗。


  许久未开口的朱一龙终于在此刻吐出了他最珍贵的第一个字。


  “乖。”


  白宇是完全懵了,双手摁着自己胸口安安静静的反趴在床上,带着满脸问号任由朱一龙的掌心抚过自己后背,触到尾椎后立马就弹了起来。


  “这里扭到了?”


  不是,…痒。白宇抿了抿嘴选择沉默。


  “趴下,我给你贴膏药。”


  “哎…别别别龙哥,没扭到腰,就只是四肢有点皮外伤而已,不麻烦。”白宇转身面对朱一龙,捍卫着自己其实早就被看光摸完的后背,一副贞洁烈男誓死不从的模样。


  朱一龙顺势凑过去,炽热的鼻息就贴在白宇的额头上,保持着一个要亲不亲的距离,气氛十足暧昧。


  “龙哥你吃芒果了?”结果关键时刻白宇一点脸红害羞的意思也没有,反而皱着鼻子去闻他龙哥呼吸间透出的果香和浴后颈间的皂香味。


  “…”朱一龙被他这招打的措不及防,一只手怔怔地抚上对方后脊,亲昵主动的贴近转为心间不由自主的欢喜,前几个小时还燃烧的心头火瞬间化成一滩温水,柔情蜜意。


  他逗他说,“你对你所有兄弟都这么干?”


  “怎么可能?我都说我是在追求你了,怎么就不信呢。”


  “那为什么你却不相信其实我也喜欢你呢。”


  “从头到尾就只有你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待眼前的男人反应,朱一龙便将他重新放回床上,宽大衣物被蹂/躏的堪堪遮住身下最隐秘的部位。


  “没让你发觉我的目光和回应是我的问题,作为补偿我也会把你操/到相信为止。”







  …


  这段为了过审,我没法继续转述,驾驶证请你们自己考。



  只能说我当夜帮人停好车跟着门进来后就被迫听了一晚活春宫,某人嚎的和狼叫似的,我不但耳朵起茧子,眼眶也红了,鸡皮疙瘩接了一盆。


  茶机上堆积的不是烟蒂,是惶恐。


  精神煎熬数个小时才终于安全度过了清晨,我给自己泡一碗螺蛳粉,差不多全吃完那懒屁/股终于被熏出来了,边拐边说,“你有油油吗?”


  “你要油油干嘛?”


  他举步艰难地摸上沙发,撅着腚趴在上头直哎哟,“…我想止痛,还想补水。”


  我:…。


  “一晚上就被/操/烂了?”


  本来还想再嘚瑟一句,但是我手里面汤差点就被他扔过来的枕头糊翻并烫一脸水泡。


  狗ri的 好凶啊。


  “那你俩有结果没?”我抬头往房间里瞅,还有一人没起床。


  “废话吧,你嫂子太辣!我要是再多个器官,下个月就得奉子成婚了…”


  “不过我龙哥哪都好,就是活不行。”


  然后我盯着那个原本该躺着的背影突然从床上翻起来,灵活的像猴。


 


     同时间白宇以肉眼可见的幅度抖了个激灵。


  OK,够了,我不想再听你们讲话了。


  老子这就滚。


  


  


  


  


  


  


  
  


  


  


  


  



  


  
  现在?现在不一样了。


  十多年之后的今天他们如愿在村里办了婚礼,大伙接受程度意外之高,一个比一个闹腾的厉害,特爱瞎起哄。我们哥几个作为伴郎和白宇被推上舞台跳了个大花轿,惹得朱老师仰在椅背上笑成了视频缓冲界面,张着嘴卡壳似的一点音都没有。


  表情管理系统彻底失控。


  而我由于受白宇的各种气场影响,常常被误以为GAY,所以至今未婚。


  直到某一天我被住对门的野男人摸了屁/股。


  白宇我甘霖娘。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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